河间一嫩的

讨厌我的人多了,你算老几/
道德谴责制高点意见领袖/好好的一个人,可惜疯了/劝你真诚/等待雷神

Kang Seungrok 강승록

《星夜》

最后一段写得太好了

清叶果:

给我糖大庄扑师哥图的配文,短小,我糖给的名字,非常文艺了


大庄太幸福了,红心心都冒出来了。




他在等卫庄。


盖聂向来是严于律己的人,作息十分规律,卫庄就随性的多,有时一夜不见人影,有时日上三竿还躲在屋里睡觉,好在他们住在一起后,互相迁就着协调作息,现在卫庄深夜不归,倒还是住在一起后的第一次。


盖聂将灯花剪去,摇摆不定的灯光重又明亮起来,他又等了一会儿,见卫庄还不回来,便取了册书简在榻上打发时间。


过了片刻,房门“吱呀”的打开又关上,盖聂还未及抬头看,便落入了一个厚实的怀抱。


男人的衣袍上沾染着寒气,可他的胸膛却又温暖炙热,像是心里藏着一簇火焰,热量由内而外,隔着衣襟传到盖聂的身上。


“小庄?”盖聂身体微微一僵,手指动了动,有些不知所措,他闻见卫庄身边萦绕的的冷香,陈述的说道:“你喝酒了。”


卫庄将下颔埋在他的肩窝,盖聂触目所及便是那如瀑的银发,发间的雪花融化,在烛火的映射下闪烁,他的长发犹如银色的月辉,而那细碎的光亮像是月幕下的星子。


卫庄“嗯”了一声,搂着盖聂的腰不放,得寸进尺的蹭了蹭他的颈侧。


盖聂呼吸一滞,手臂微微一动,似是在犹豫要不要推开他。


“师哥,”卫庄低声笑道:“你在等我?”


盖聂点点头,想到卫庄看不见他动作,便回答道:“是。”


卫庄又笑了笑,放开了一点距离望着盖聂,一向冷厉的眸子里是没有掩饰的笑意,他重复道:“你在等我。”


盖聂将手搭在他额头,摸了摸温度,问道:“怎么一个人去喝酒?”


卫庄凝视着他,嘴角挑起一抹弧度,慢条斯理道:“想了一些事。”


盖聂微一沉吟,道:“若是方便,我们可以一起商量。”


谁说是反秦的事了?卫庄瞪了他一眼,心道师哥真是万年不变的不解风情。


盖聂被瞪的莫名其妙,不过卫庄向来喜欢怼他,他也不放在心上,只当卫庄喝了酒情绪变化的快,他轻轻拍了拍卫庄的肩,示意他放开自己:“夜深了,我们休息吧。”


卫庄垂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,缓缓笑道:“好。”随即抱着盖聂躺了下去,挥袖灭了蜡烛。


盖聂试图动了下身子,却被卫庄揽的更紧,他只好退步的说:“你放松些。”


卫庄不理他,继续我行我素。盖聂向来知道他的性子,强硬霸道的很,心中念头转了几转,最终还是纵着卫庄遂了他的意。


“你对旁人也是这般......”卫庄顿了顿,似是在斟酌用词,“纵容?”


盖聂颇有些疑惑的望他,虽觉得这问题来的突兀,但还是滤了遍以前的作为:“没有。”


卫庄满意的点了点头,似是想到了什么,又微微沉下脸,命令道:“以后也不许有。”


盖聂忽然有些好笑,卫庄从小就是一副天之骄子的样子,从不曾在他面前显露这样的一面,他摸了摸卫庄的银眉,语气带了点哄人的意味:“以后也不会。”


这下卫庄可算是真满意了,来日方长,他不急于一时,反正师哥是逃不出他手掌心的。


end


一个没头没尾的感想:


盖聂行在他坚持的道上,控制自身的感情几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,他不交朋友,也不需情人,知己故旧更是没有。


他不需要从别人身上得到情感的回馈,旁人会觉得他孤独的可怜,然他自己却并不觉得。


他就像是一柄剑。


沉默,冷冽,锋利。


剑会伤人,亦会自伤。


盗跖曾经问他,伤人的是剑,还是人?


盖聂回答说不知道,无论他思考的结果如何,他都不会对旁人有感情上的依赖,他不会纠缠于儿女私情,甚至是敬而远之,因他无法回应,也无法去承诺。


而卫庄不同,他也是一柄剑。


妖剑也好,宝剑也好,剑的本质是一样的。


盖聂从来不掩饰他对卫庄的特殊,卫庄亦然,他们对彼此是独一无二、无可替代的存在。


卫庄的骄傲表里如一不加掩饰,而盖聂,则是内敛沉淀为傲骨,轻易不外露,他的谦虚,更像是一种对事实的客观描述。只有卫庄才能看清盖聂谦和外表下的内涵,这是其他所有人都接触不到的。


卫庄要的是天下,盖聂视天下和天下人同等重要,他们的分歧说实话可大可小,大的话就是前三部打的天崩地裂飞沙走石,小的话就是现在联手旅游看星星看月亮谈心。


盖聂是理想者,同时也是实干家,他没有站在世界的中心呼唤爱,而是用自己的剑去贯彻理念,这又和卫庄的理念一致——强者制定规则,弱者遵守规则。


盖聂和卫庄,就像是太极的阴阳,看似两极实则相通。在这世上,只有彼此才有资格称得上对手和知音,卫庄就不说了,盖聂在他心中的地位太明显,而盖聂心中众生平等,却独独将卫庄和所有人分开。


这就是爱啊【。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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